张处长和姜主任这才明白过来，李明睿并不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普通老板。

“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会接受邀请呢？我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平时忙得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徐总作为一家有国企背景的公司掌舵人，理论上和处长同级，确实有说这句话的资本。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们两个白白浪费口舌，你可得自罚一杯。”

张处长有些不满意自己被蒙在鼓里，于是提出惩罚。

徐总笑呵呵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完了还把杯子倒过来，示意自己没有保留。

“好，徐总好酒量，我们也不能落后于人。”

张处见自己一句牢骚话，竟然被徐总当真，为了不让徐总失面子，也举起酒杯，和所有人干杯。

几杯酒下肚，几个人都放松了彼此的拘谨，开始随意聊起来。

“哎，我现在是表面看起来风光，掌管着一家直辖市的国企，在过去计划经济时代，我好说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起码能和地级市的市长平起平坐。现在是没有以前的那种待遇了，除了经济上还算富裕，行政上可是没有特殊待遇的，只是政府官员念着几分香火情分，才给人一种国企老总很风光的假象。”

李明睿等人听着徐总自顾自地说话，几年的从商经验，让李明睿知道徐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在酒桌上感叹。

“我们这些国企老总，其实都有经济指标的，凡是连续几年都不能创造利润的，很可能就会被别人替代，所以我们为了公司能够盈利，有时候可是把老脸都搭进去了，就这样也算是能够勉强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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