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忘了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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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下）

此后我同他大吵一架，却反倒激得他变本加厉，将我看得更紧。

隔着薄薄珠帘，我被他钉在阳具上于朝前交媾不休，亲耳听着他是如何给沈泽玉赐下婚事，又是如何将沈泽玉迁至别处，委任区区县令，此生再不得入京。

沈泽玉离京当夜，曾约我于城门下见上一面。我缠在萧霁身下婉转承欢，使尽浑身解数，苦求多时，才让他松了口放我出去。

可他却在城墙上干了我一夜。

冬夜苦寒，寻常百姓大多早早收了摊铺归家，城门下的那道身影却岿然不动，提着包袱，牵着马等了一个又一个时辰。

我被他抵在墙边做了许久，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逐渐模糊了视线，远远朝城墙下坠了下去。说不清是冷还是痛，心口痉挛不止，朦胧间我虚虚向墙下的身影够了够，却被扣住十指，箍着腰向后拖去，跌进了身后的温热胸膛。

沈泽玉在城门下等了我一整夜，萧霁则在城墙上干了我一整夜。

我怨萧霁斩他抱负，断他前程，更恨他让沈泽玉此生都再不能同我相见。在他给我穿戴整齐抱上软轿时，也不过冷笑连连，猛地伸手赏了他一耳光。

“明明是他自己选的。”他毫不在意地顶着面上的通红掌印，吻了吻我的手心，又爱怜地啄去我眼尾泪珠，“我给了他选择，是选沈家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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