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叶扶风再次有了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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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风站在主人的对面，听清楚主人的命令时身体不由得僵硬了一瞬。他清楚主人对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兴致，也清楚在这个被玻璃隔开、独属于主人的空间里除了主人跟他自己，并没有旁人。可是，这里看得到书店里的情形，也听得到楼下的对话。在一个半开放式的空间里，面对未知的羞辱或者责罚，此刻的他有些怕。

可也只是一瞬，身为奴隶，在任何场合，都该以主人的命令为先。他将上衣脱掉，绕过半张桌子停在主人跟前，屈膝跪地。他的脸色有些白，身子也跪地有些摇晃。因为害怕，甚至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奴隶，你很冷吗？”傅曦用签字笔挑起自家奴隶的脸，声音不辨喜怒。

叶扶风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因为觉得羞耻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的本能。

傅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书店临时办公用的地方，隔断用的材质是单向玻璃。他并没有解释，只是让人站起来。

“放松，不会被看到的。”傅曦握着手中的笔，等叶扶风站起身来，在他胸口的位置签了字。不是他的笔名，而是他的名字：傅曦。

“主人……”叶扶风怎么也没有想到，主人只是想在自己的身体上签上他的名字。这行为在叶扶风看来，就仿佛主人给他赐印一般，让他有了强烈的归属感。激动之余他想伸手去摸一摸，确认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他的臆想。结果他的手还没等伸过去，便半路被主人手里的签字笔抽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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