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的没被发现？” 我问。

焦仁认真的点头：“嗯。因为大家都以为我是他的新情人。”

我一时无言，倒是很符合冯季鸣的特点。他还是个单身汉，不会有人怀疑。

“他让你扮演女人，扮演他的情人的时候，你没觉得奇怪吗？”

焦仁抿着嘴唇，眼皮翻起来，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回答我这个问题：“呃...是这样的，其实人鱼对于性别的意识，不是那么的强烈...”

我眼皮跳动：“所以你见到我的时候，也有可能把我当成小姑娘了。”

“我说的是上岸前。” 焦仁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后接着说：“你怀疑的没错，我早就去过你爸爸的科研室了。”

我被他说的一愣，我只在心里悄悄怀疑过，从来没在他面前说出自己的这个想法。

“瞪着眼睛干嘛，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 焦仁嘲讽道，然后小声的补充：“只不过我不是作为参观者去的。”

我看着他，不需要说完我就已经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说不上当时我是什么心情，跟我的猜测既符合又不太符合。确实让我倒抽一口气，但是似乎有没有超出我的预计猜测过多。既然焦仁已经在尽可能的说了，我也不好再掖着藏着，于是直接的问出我的猜测：“那...那个鳞片...”

“你说的哪个？” 焦仁笑了一下：“你看不出来区别，这很正常。”

我开始迷茫了，自始至终难道不是只有一个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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