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来的猝不及防，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就停了。

下课，操场上四处都是学生，雪上被踩了无数个杂乱的脚印。

徐清被江景乐死拉硬拽到了操场，顾芽和一群女生在拍照，把江景乐和徐清也拖了过来。毕业季即将到来，她们都想留些以后可以纪念的照片。

“等我们晚上把照片整理好了，就发给你们。”

晚上，徐清把作业写完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叮咚”响个不停。

徐清点开了几十条未读消息，全是顾芽发过来的照片。

在这些合照里，徐清穿着浅色毛衣，灰色厚外套，因为他平时很少笑，看起来居然有一丝清冷。

但徐清并不是一个清冷的人。

“这是？你们毕业照？”

徐烬安很自然的把徐清捏着的手机夺了过来。

“不是，就是今天拍的一些。”

徐烬安翻看了几张，几乎都是合照，而且大部分都有江景乐和那名女同学。下意识按下删除，准备点确定的时候，手机被徐清抢回去了。

“哥。”

徐清莫名有些烦躁，“别动这些照片。”

徐烬安笑了笑，“行，问你件事，把你最先想到的想法告诉我。”

徐清把手机熄屏，放到桌上。

“哥在国内公司没发展好，打算再去国外，你是跟着我一起去，还是呆在这里。”

徐烬安坐在床沿边，修长的腿交叠在一块。

“哥……”

徐清目光闪躲，搁在书桌上的手，紧张地去揪书本一角。

“我想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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