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错在不该带那个孽障回家为他抛妻弃子！”

“我错在不该放弃亲生孩儿抚养魔教孽障！”

“我错在一念之差全教覆灭！”

“我错在不该对宝卷痴心妄想！”

“我错在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大错特错的是亲手杀了我最心爱的女人！”

“老天爷啊！你对我的惩罚也该适可而止了吧！只要你肯指条明路！我一定回头是岸！”

由于艳扬天语速极快且声量不大，导致韩墨废了好大的心思才认真听完他说了些什么，听完后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忘了动弹。林谦，羽寒跟玄尘跟了过来也察觉到他反应不对劲，林谦来到韩墨身边蹲下问道：“你怎么了？”

韩墨愣在原地摇头嗫嚅道：“我没事......”

羽寒满是怀疑的眼神在艳扬天身上瞟来瞟去，再看了看韩墨伸手把他拉起来，用指尖拨开他颊边的碎发，望着他眼神闪烁惊魂未定的模样轻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谁也不知道韩墨此刻内心在翻江倒海。当初他跟玄尘四处流浪寻找艳扬天的踪迹，就是想让他在天下人面前证明自己并非魔教余孽。结果现在亲耳听他所言，即便早已了解事情真相也依然感到五雷轰顶。尤其是他话中的那些内容，更像是隐藏着什么惊天误会。

艳扬天从未对他提及魔教身份一事，他也不知道艳扬天曾经应该有个儿子。难怪玉虚子当初疯了似的要来杀他报仇，当时他跟林谦回了天崇山，这件事情是艳扬天私下找玉虚子解决的，他也从未了解过前因后果。至于宝卷一事，他在他大婚前夕暗杀夜青冥偷走宝卷后，急于求成导致走火入魔，还迷了心智亲手杀了玉虚子这些他是了解的。现在见他如此痛苦，想必是清醒过来后心中的悔恨疯狂啃咬着他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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