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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存文，别看。】

《旁人借问笑何事》

我会给阿肆报仇。

他们只说我喝醉了。

1.

阿肆是连雨楼的清倌人。

他的尸身被人从深巷里翻出来的时候，这场大雨已经下了一整天。

他身上除了被狗撕咬的痕迹外，其他痕迹都被这场大雨洗刷的一干二净。

这场雨近日接连下了好几天，雨水不时掺着雹子“噼噼啪啪”的打在青石板街上，捕快一个个的躲在衙门口不出门。

阿肆的命案就这么拖了好几天。

2.

我是个养狗的，阿肆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

那老鸨逼他卖身，把他关在后院绑在柱子上饿着，绑了好几天才勉强松了口，说是卖身的买卖他得选主顾。

连雨楼后院与我养狗的地方就隔着一层围栏。

那会儿，要不是我见天让小狗钻过栅栏里给他送饭，他怕是也活不到现在。

我俩头一回见面，在连雨楼。

头回进连雨楼，我唯唯诺诺的，见了人就点头哈腰道歉。旁人都捂着鼻子避开我身上这狗腥味儿，就阿肆递糕点给我。

我摆摆手，低头抬着眼盯着那盘糕点，和他装傻:“别，”

阿肆给我沏了壶茶，大眼睛盯着我滴溜溜地转，小声嘟囔着:“龟公说笨点才能带着我私奔呢。”

我没听清，又问他一遍。

阿肆没回答我，只说:“你是养狗的，那你能送我一只狗吗？”

我挠挠头想不明白他:“你要狗干啥？”

阿肆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啥，最后又莫名其妙地朝我吼道:“反正，反正你就给我条大狗，我看着，看着还不行吗？我又不是不给你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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