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柳倩看着萧黎那张脸，一时有些近乡情怯，只见男人向她一伸手，自己便飘起来往他那边去，落在他的怀里。

“萧黎”还是正常人身体的触感，只是体温是凉的而已。

“嗯”

“萧黎”

“我在”

“萧黎，你记得之前的事情吗？”

柳倩原本想问他记不记得陆芸的，可话到嘴边硬生生止住，她不想提醒他想起陆芸。

“我只有从我诞生开始的记忆。”还有吞噬的其他恶鬼的时候，他们残存的记忆碎片。

其实记忆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用，他本身是没有感情的，目前他所有的情感体验，都来源于女人传达给他的感情。

搂着怀里的女人，小小的一团，柔软温热的触感，还泛着香味，对他而言，这都是有些新奇的体验，毕竟他才刚刚拥有实体。

“你在伤心什么？”感受到她的情绪，萧黎有些不解，捏着女人的脸抬起来，低头询问。

“你希望我记起我死之前的记忆吗？”即使记起来了，他也不是那个人。

“没有，我就是很久没见你了，很想你，想就这样跟你呆一会儿。”柳倩靠在他胸前，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这是她第一次靠他这么近。

抬手摸了他的脸，冷冰冰的，皮肤没有什么血气，很白，唇是淡淡的粉。

萧黎感受到了她的眷念和不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能解决问题。

“嘶～”柳倩指尖正抚过萧黎的唇，被他抓住，咬破了指腹，流出一滴血，有一丝牵连到心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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