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苏如是都没能从张氏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找了几个郎中来，也说她的疯没法治。

渐渐的，她也就放弃了，但毕竟也是方正和温婉的乳母，她还是继续将人养在别院里。

这一日苏如是隐约的从下人口中听到，有个别人因为张氏已疯，故意不好好对待，便特意去看了一眼。

没想到，这一来，恰好碰见负责送饭的人，便悄悄在后面跟了上去。

她眼尖地瞧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果然都是些清汤寡水，还不如平时里下人们吃的好。

张氏原本在外头孤苦惯了，本来就很消瘦，她为了把人的身子养好，还特意买了些滋补的食材，现如今却是不知道哪去了。

而来送饭的那丫头还不知道苏如是悄无声息的进来了，随意的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摔，瞅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张氏。

“真不知你一个疯子，小姐怎么待你这么好。”那丫头撇了撇嘴，满是不屑。

张氏神情怯怯的，似乎听不懂她的话，只是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不停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送饭丫头也不管张氏会不会吃这些东西，完成任务扭头便走，谁知道却和苏如是撞了个正着。

“小……小姐？”丫头被吓了一跳，顿时慌乱起来。

苏如是将她刚刚的一切所作所为尽收眼底，此时已经十分不满，略微地瞪了她一眼，质问道，“谁给你权利这么做的？”

“小姐，不关奴婢的事啊，是……是厨房的师傅们说给一个疯子犯不着用那么好的食材，才叫奴婢送了这些过来。”送饭丫头知道自己的行为露了馅，着急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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