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一切都那么顺利。

-----正文-----

「选择是你做的，你哭什么呢？」

项无商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尾音微颤，突然的靠近让岑晏有些呼吸不上来。

沉沉的，闷闷的，像是溺水。

他的下巴被那双温热的手掐住，被迫抬起头来，朦胧视线中冷不防对上项无商的眼睛，心里一痛，不该这样，项无商曾经用过这样的眼神看他吗？

「我……」

「你要去找项成今。」项无商冰冷地打断他。

「你为了他，背叛我。」

他的声音越肯定，敲在岑晏耳朵里越沉重。

某个瞬间，岑晏几乎被「项成今」三个字砸晕了头，他突然情绪激动，出离地愤怒和心痛，挣扎着大哭起来。

「你早知道？！早知道……！项无商！」岑晏哭着，滚烫的眼泪流不尽，更是心痛。

他对项无商算计，可项无商呢，他为什么不说？！甚至愿意花心思留下一个圈套，也不肯与他说。

难怪，难怪一切都那么顺利。

项无商几乎用两只手捧住了岑晏的脸，岑晏像是站不住，整个人都半倚在他身上。

那些滚烫的眼泪也让项无商难过，擦去了一些又有更多，眼睫垂下来，受伤地看着岑晏，总是笔挺的肩膀也微微耸动，诉说着主人的委屈和低落。

「我呢？」项无商轻缓地说，略微沙哑的嗓音落在耳朵里，像是羽毛扫着，「在你选择背叛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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