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纽扣下山时候的匆忙与狼狈,明洲这边显得极其的平静。
夫晚元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明崇礼和明洲也不说话,大厅里面很安静。
摆来求财的金钱树和富贵竹摆在客厅的左右两角,明洲走神地看着不知道换了多少盆的富贵竹,心想明崇礼请过来的风水大师应该是个骗子,明崇礼这么摆了多少年了?明家明明越来越落魄。
明崇礼在德国被人摆了不止一道,整个人大写的不痛快。但是明崇礼也不会把自己的情况和自己的两个孩子说。
毕竟明诚明面上就已经恨不得把明崇礼手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而明洲,明洲是一个大脑空空的花瓶,和他说又有什么用呢?明崇礼倾向于直接把明洲卖个好价钱,反正他的乖儿子不会拒绝自己的。
他打量着明洲,又不太满意他的打扮,太素了,明洲其实极其适合穿明亮艳丽色系的衣服,化了妆后谁都比不了。随后他又不满明洲的脸色,那么憔悴,一副苦相,该怎么让那些挑剔的人喜爱,怎么人那些人舍得出大价钱?
明崇礼还来不及开口训斥明洲,就见明洲像是没骨头一样倚到了夫晚元的身上。
屋子里面熏了香,关了窗户闻总会让人觉得犯晕。明洲垂下眼皮,看着刻满了精细花纹的地砖,感受到了明崇礼的打量以后身体下意识地打抖。
他一边抖一边看似昏昏沉沉地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他和夫晚元过来的时候吃了药,现在犯了懒、身上也确实没有什么力气。不知道纽扣被明诚带去哪里了,他的太多东西都在纽扣那里放着了,如果纽扣不及时赶回来,他要怎么让明崇礼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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