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你用什么驯服了这头猛兽？是用伤口，还是皮鞭？”

-----正文-----

艾弗背过身将门关上，身后红色的野兽就贴了上来，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艾弗甚至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的血腥味，丝毫未加以掩饰，仿佛笃定自己不会被发现：“喜欢这个礼物吗？”

原来这样也算是礼物吗？艾弗有些困惑，但他的回答总谁不会叫人失望的：“喜欢的。”

范利安低头埋进他的肩窝，着迷地闻着艾弗身上的味道：“是吗，我以为少爷您会伤心来着。”

艾弗的双眼澄澈，和平常没有一丝差别，波澜不惊的平静，脸上连一丝一毫的伤心都找不出来。爱丽丝的死去对他来讲没有任何影响，如同死去一朵无关紧要的花一般，艾弗问：“为什么要伤心？”

平缓的语气找不出一丝作假，雪白的后脖颈对着范利安，不知怎么的，范利安的牙齿又痒了起来。

范利安有些忍不住了，张口咬了上去，力度有些大，范利安感觉到被自己下手的人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这次的范利安收敛了许多，没再把人咬出血来，他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瞥见了艾弗手里拿着的东西，紧贴着艾弗的背，眯着眼问道：“这是什么？”

“玛格丽特花。”艾弗说。

老师送他的画册里有很多好看的花，但是这里的花园只能长出这么一种花，花瓣很小，没有香气。范利安看起来是完全不会喜欢花的家伙，纤细的花躺在他的手心里，看起来无比柔弱，弄得范利安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路边很常见的野花，范利安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似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没有味道，皱着眉头看向艾弗：“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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