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一直是长裕最爱的皇兄。

-----正文-----

她的手被顾昶紧紧握住，在她起身的那一刻，顾昶倏地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瓣，她显然是怔住了，呆呆站着，任由他深吻。

沉水暗香萦绕在她的周身，她有片刻的恍惚，似是忘记了身前的人是她的兄长，下意识启开唇瓣温顺地回应着。

可当顾昶的手滑入她衣襟的时候，长裕立刻将他推开。

岸边花灯如昼，他们各自站在树影里，顾昶看不清长裕的神情。

这夜之后不久，梁王就被立为了太子。

那晚回宫的路上，长裕没同他说过一句话，就连他过来牵她的手长裕也有过抗拒，到最后顾昶只得拉着她的衣袖。

顾昶搬去东宫的那日，曾来玉藻殿看过长裕。

美丽的少女静坐在床角，有融融细光辗转入窗，斜斜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穿得很素净，像一朵晨间敛雾的木兰。

顾昶坐到床边，几番迟疑，最终开口，“姁姁，我喜欢你​‍‌‍​‍‌‍‌‍​‍​‍‌‍​‍‌‍​‍​‍‌‍​‍‌​‍​‍​‍‌‍​‍​‍​‍‌‍‌‍‌‍‌‍​‍‌‍​‍​​‍​‍​‍​‍​‍​‍​‍‌‍​‍‌‍​‍‌‍‌‍‌‍​。”那是再肯定不过的语调，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宣之于口的。

长裕没有出声，顾昶却兀自勾了勾嘴角，眼中有几分凄然，“很龌龊是不是。”他突然欺身靠近她，长裕没有躲。她的面颊近在咫尺，他一垂首就能碰到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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