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忘不掉，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也挺好的。

-----正文-----

何二把着方向盘，边开车边时不时用余光瞄一眼右边的人。

程时靠在副驾座上阖着双眼，声音不咸不淡，“老子脸上开花了？”

旁边的人“嘿嘿”一笑，开口说，“哥，今天你不用上班？”

“请了几天假。”程时眼皮都不掀一下，“天天让老子当牛做马。”

关键是还没什么好下场。

——见面次数是多了，但人也给吓跑了啊。

何二不知道内情，自然领会不了他的话外之音，他也跟着骂，“操，就一份破保安的工作，要么咱不干了吧？”

程时点了根烟，按下车窗，“再说吧。”

“对，咱今天不想这些破事儿了，”何二踩了脚油门，“我带着哥四处转转，放松放松。”

*

程时跟着何二走进一家夜总会里。

门口的装潢简单又低调，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可越往里走，内部的装潢就越奢华，甚至连站在门口的保镖都多了起来。

兴许是白天，还没什么人，两个人被侍者领进一个单独的包厢。

程时靠在沙发上，目光扫了一圈心里就有了个大概。

他笑着开口，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旁边正忙着帮自己点酒水的人，“何二，当年我进去以后，你又跟着谁，做了哪些事？”

何二点了一瓶红酒，把单子交给旁边的人，挥挥手让他出去，“程哥，您进去之后，我们确实又跟着老板干了一段时间……”他顿了顿，“可是您也知道，那边的人下手都太狠，而且……也忌惮我们是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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