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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班决赛的对手是体育特长班的学生，哪怕贺天再给力，大家的差距也是实打实的。一班拼尽了全力，最后也以6分的差距惜败。

莫关山从自己学生的口中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复杂。一方面他理智上认为这样一来就不用去纠结和贺天的所谓“约会”一事，但他又忍不住站在贺天的角度去担心这个尚还年轻的家伙会不会承受不住失败而感到难过。

决赛安排在周五，第二天正好放假，决赛一打完学生们就收拾东西回家，学校里一下子安静不少。

等莫关山上了药从医务室出来，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他班上的一群小崽子本想架着他送他回家，被他一个个赶了回去，这会儿就只能自己一个人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在走廊上。

他扶着墙，转过拐角，还没跨出下楼的脚步就看见楼梯间里有个人正在吸烟。

贺天看向窗外，用食指和中指第一指关节夹着烟，随意又熟练地送抵唇边，眯着眼深吸一口，然后又轻巧潇洒地将烟吐出，任由丝丝缕缕的烟气吹散在风中。

贺天指间的火星明灭跳动着，散漫痞气，却充满了不加节制的吸引力，像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虚幻影像，破碎而神秘。

傍晚的风拂上莫关山的脸颊，他回过神，拧着眉在墙上敲了两下：“有学生在学校里吸烟的，记大过一次。”

贺天闻声转过头，微微一愣，然后笑着将烟掐灭丢进了垃圾桶，讨好似的举起双手：“看在我主动认错的份上，求莫老师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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