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正文-----

莫关山后退几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不敢与贺天对视，压倒性的愧疚让他快要窒息。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一口，平静地看向贺天：“谢谢你能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过分冰冷的表情让贺天怔在原地，来时胸膛里滚烫的喜悦一下子被浇了盆冷水，凉了个彻底。他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试探道：“老师，想什么时候回学校？”

“我会好好准备一下的。”莫关山别开了眼神，没有再看向他，“你快回家洗个澡吧，不然容易着凉。”

贺天站在原地，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他设想了无数见到莫关山后他的反应，却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老师，”贺天张着嘴，颤颤巍巍道，“是我，我揭穿那女孩的……”

莫关山的手指狠狠地掐进肉里，转过头紧盯着他的眼睛，面上带着一丝决绝：“真的，很感谢你，贺天同学。”

贺天手抖了一下，眼前模糊起来。他仰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莫关山，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呢？”

莫关山一手紧紧地抓住门框，“你永远是我的学生。”

这句话彻底打破了贺天的期待，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努力是那么的可笑且毫无意义。

“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贺天攥住他的手腕，黑色的眼眸痴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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