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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每次看到院里那株荼靡,蒋赴成总会想起多年前教书先生念的那首《春游》:
“春风吹面薄於纱,春人妆束淡於画。游春人在画中行,万花飞舞春人下。梨花淡白菜花黄,柳花委地芥花香。莺啼陌上人归去,花外疏钟送夕阳。”
蒋赴成觉得荼靡应该在春天开放才对。但他的能力没大到能改变花期。
阿头见蒋赴成走神了,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下去:“……我看那个经理有点奇怪,夫人回来之后,我追过去,什么都没发现,又回来了。”
暮色下,寥寥烟雾将蒋赴成的冷肃掩盖了几分,冷酷的长相也被藏住,他含着雪茄半天没说话。阿头身子笔直,看着地面上几片叶子等着。好一会,蒋赴成才说:“从那个女人查起,看看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是。”
“他……”
阿头屏气凝神。
“没什么,下去吧。”
淼淼刚来到新宅子,对什么都好奇,她先是跑到了后厅,把角几上的石膏像拿了,玩了一会之后又丢掉。之后打开唱片机,拿着从花瓶里抽出的两株红艳艳的花比划,淮嫂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她在教花跳舞。
她挑了半天花,把李厌欢早上刚插好的花弄得乱七八糟,李厌欢有点后悔让她住进来了。
淮嫂把碎了的石膏像扫起来,这石膏像放在后厅十几年了,每天看着、擦着,突然就这么碎了,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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