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不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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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需要照顾宋许，严与非把大部分工作都推了下去，剩下一部分必须要他拍板的决定也都转成了线上沟通。尽管手底下的人哀嚎遍野，时不时还打几通骚扰电话，严与非一开始还抽空安抚几句，到后面直接手机一合开始人间消失。

还是宋许听孔飘飘打电话幸灾乐祸说起合利内部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股价跳水，宋许才在陪她打游戏空档似笑非笑问了严与非一句：“柳康呢？怎么他都镇不住场子了？”

严与非正把大束的月季往花瓶里捅，这事他实在少干，成果不说不堪入目也称不上有美感，听宋许问，语气轻描淡写：“他离职了。”

宋许换了个姿势把被压的发麻的左腿压到右腿上，眉毛微挑看了他一眼，又聚精会神落回手机界面，搜寻着随时可能出现的目标：“那现在二把手是谁？”

严与非说了一个宋许从未听过的名字，又状似不经意提起从前与宋许多有交道的几个人名，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

宋许正注意看对面楼里有没有人冒头，一个没留神却被孔飘飘悄摸丢来手雷炸死，眼前的人物视角一片灰白，严与非说的什么一句都没听清。

宋许听着耳机里连声的呜呜呜和齐停的喷笑，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是位置不好。”结果话还没说话就被频道里激烈的互嘲盖了过去

他们是三排，他孔飘飘和齐停一起连着麦。孔飘飘嘴皮子翻飞，齐停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孔飘飘话停的间隙插上那么一句，又毒又狠，气的孔飘飘语速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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