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一开始是隔几天就换上新的被套，但是后来我几乎天天往山下跑，有时候连金鱼都会忘记喂。

他们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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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一开始是隔几天就换上新的被套，但是后来我几乎天天往山下跑，有时候连金鱼都会忘记喂。

他们也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所以换被套的时间变成了几天。

后来变成了半个月。

再后来一个月。

最后是半年。

后来我走得地方远一点，来回花的时间会更多，很多事就顾不上了。

我把金鱼放回小溪里，在小溪里至少它不会饿死。

虽然我后来每次去小溪边都看见它停在我放走它的地方。

从上游漂下来的食物撞在嘴上它总不会不吃，但也不是一直都有食物飘到他的嘴边。

所以其实是我喂鱼的地方从鱼缸变成了小溪。

终于有一天我从山下回来的时候，看见院子里多了两个人。

我算了算好像已经四五年了。

终于有人可以在这个院子里和我说话了。

我还不知道怎么和他们打招呼，楼暗河走过来掐着我的下颌骨问我，“你为什么不飞升？”

我想起来在山下的时候，有一次看见一个老乞丐拿着棍子揍一个到处跑的小乞丐，老乞丐说，“你个小兔崽子，不学些好的，去学什么砸场子，我们丐帮就是教你砸东西的吗？”小乞丐被追得到处跑，边跑变笑边喊“不敢了不敢了”，就像小时候师父追着我问“小云啊你能不能不要看话本了，我们好好修行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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