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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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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成品被叶秉带走了。老板暗搓搓地偷看江亦虚浮的脚步，湿红的眼眶。

不愧是我，站对了！

晚上两人窝在被子里，江亦钻研菜谱如同钻研高数题，趴着点屏幕。

“你在买什么？”

“电子秤。”

叶秉每次拍完他就变成超黏橡皮糖，揉揉蹭蹭亲亲，“下次去做完十个好不好？我摆在家里。”

“嗯。狐狸也要十个。”江亦含糊地应道，手肘磕到了枕头边的什么硬物。白色的小型手电筒。

“清理柜子的时候顺手放的。”

少年跪坐，抬手关掉床头灯。手电筒的光线映在对面的墙。

他摆弄着叶秉的手，做出鸟的样子。

“月出惊山鸟……”

手影学诗……

叶秉舔了舔唇，关掉手电说，“我想吻你。”

42

事实证明，攻略不靠谱。

烤黄油饼干，江亦掐表烤了三次，全焦了。

叶秉回来时，垃圾桶里铺满焦黑的饼干尸体。

“我有问题。”

“江同学请说。”

“做饭和做实验怎么不一样？”

“浪费粮食的坏孩子是不是该受惩罚？”

江亦坚持不懈地塞入第四盘饼干，设置好时间，犹豫不决，“在保证样本足够的前提下放入饼干的数量递减，我尽量不浪费……”

少年瞧一眼叶秉，陈述实话，“还好痛……过几天再打……先欠着？”

“哪里跟做实验不一样？”

“它没有完美的结果。”

43

一月，s市落了初雪，江亦的厨房实验趋于完美，囊括中餐西餐。叶秉接到江阿姨的电话，“小亦生日快到了……唉，这么快就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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