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

-----正文-----

“老板也被牛肉干救过吧，你觉得他失去了什么？”后来的一天，我想起这件事，问我搭档。

“人性吧。”他随口回答，然后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都没说话。

在那个时候，曾经困扰我们的事物已经变成了无伤大雅的小毛病。我们去过很多地方，寻找每一个和我搭档有过联系的人，借以补充他失去的感情和记忆，至于被硬塞进去的那些，他在试着遗忘、或者和它们共处，而我也学会了在他露出恍惚的表情时抓住他的手，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你是查尔斯·怀特伍德，曾经有个代号叫莱茵，你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但这是真的，冷静下来等上几分钟你就能把它们全记起来。我？我是伊万·安德烈耶维奇·奥克佳布里斯基，曾经代号西格鲁德，顺便一提这是你取的。为什么我们有代号？因为我们曾经跟着一位危险的老板做着危险的工作，而现在我们在旅行，不再需要那些东西。我是你的搭档，你的旅伴，你的恋人，没有开玩笑，都是真的。

我们都需要时间适应，幸运的是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老板了。

眼镜男拜访后的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去老板办公室报道。我搭档又早早消失了，但我仍为他昨天的发言耿耿于怀，并下决心在他知错来道歉前不去理他。

但他该道歉的地方太多了。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还瞒着我，宁愿从小女仆的记忆里找他自己的概念也不看我的，还说如果我死了，他才不会找老板要求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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