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第一次用了孟小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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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夜色是一点一点变沉，孟小灯死死盯住天花板上渐渐模糊的纹路。他觉得透不过气，黑暗又一次让他透不过气，性事与创伤纠葛在一起，他害怕今夜还会有人来。

虽然楚江升连亲吻也嫌弃，但也许并不排斥像往常那样把他当作一个物件似的使用。

两百…他翻了个身，捏紧被子的边沿。有点想吐，浑身忽冷忽热，一到晚上，空气就会变得甜腻，再不想睡，也会不由自主地变得醺醺然。

然后会有人来，会被蒙住眼睛，会…

深深地恶寒，打了一个抖，脚趾踩着被褥，一边踩，一边冒出小声的呜咽。

“他们人很多吗？”

不知道“楚江升”何时来到他的床头，被子一兜，把他闷进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有几个？”将他的双手反剪至背后。

孟小灯挣扎，两条腿不停地乱蹬，白天的楚江升和晚上的好像是两个人，甚至于今夜好像还有另一个的脚步声。

又有人看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孟小灯绝望地嘶吼。

“别让别人看…今晚…今晚不要！楚先生！”

楚江升的面孔扭曲了一瞬，欲言又止地看向被齐跃所完全挟制的孟小灯。

“今天不然算了吧，他好像刚被…”他阻止过齐跃。

“可是我、我…我实在…”齐跃有些呆滞地笨拙地坚持，“江、江升大哥…”

高高的个子单薄地佝偻起来，“我、我也没有别的、别的…别、别人都笑、笑话我…”晕红的双颊流露出难堪又迫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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