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思考人生

-----正文-----

龙不是流浪者，而是旅人。

在池汤的记忆里，他曾经去过龙汇集的地方，那是绝对的富饶之地，可以容纳所有的龙聚集。

留在那里的都是管理者，如昇炘那样的，将一生用于维护管理那块区域，而那里，则被命名为星孕之地，因为第一颗星诞生于此；那也被叫做虚空之眼，因为传说中的虚空唯一的入口就在某处。

星孕之地不是想来就来的，至少池汤不被允许进入过，因为是虚空入口的关系，那处富饶之地鲜有生灵问津，就连把守在那里的龙自己也不曾进入过。池汤唯一一次远远观望，是他的父母向同族交付了事，证明自己已经为杀死同族付出了代价。

“这孩子给我的感觉就如同虚空一般。”

“他的天命里交杂着不详的味道。”事实证明池汤不是一个很能在第一眼讨人开心的龙。

记忆已经很久远了，久到不去花费心思就想不起来的程度，池汤也是突然想起来有这回事。

她刚刚结束情事，和汒躺在一起，汒将手搭在她鼓起的腹部轻轻抚摸。

“虚空到底是什么？”汒问她。

池汤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意思。”

“因为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若是投身进去，便不留一点痕迹。”

汒执起池汤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随口说了一句：“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池汤不说话了，这种时候她还是老样子，不会多说一句，能少说就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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