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不要怀疑。”

-----正文-----

我妈说的话是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

对着我妈可谓不屑一顾的语气，我不敢置信地蹙起眉头。

早就知道？

……早就？

能有多早？

照片暴露之前？

还是更久之前？

……可是怎么会？

我的脑内疯狂运转，一时忘了回话。

“当初我和你爸在一起，你外婆没少反对过。”

“啊、啊？”

我妈话题转得太快，我愣了一下，我妈拿眼神剐了我一眼，露出了“你说完了没该我说了”的表情，我赶紧闭嘴，见她姿势松懈了点，我也极其慢速地靠上沙发背。

“虽然他学生时代就很有才华，不过你爸的家境放在那里，在你外婆眼里，怎么都只是个穷学生。她对我的期望当然是找个门当户对家大业大的联姻，你能想到吧？我和他的感情以前受了很多很多阻碍。后来我接手公司，他的作品在国外拿了个大奖，一炮而红，情况才好了一点。”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继续沉默。

我妈似乎也没指望我会回她，停了几秒又继续说：

“结婚的时候也是，你外婆要求我们的孩子，也就是你俩，必须随我们家姓成。很多男的不能接受这个吧？孩子不跟自己姓哪行，多丢面子啊。虽然面子有个屁用。不过你爸没有任何意见，他其实觉得跟谁姓都好，哪怕挑个好看好听点的别的字也没什么问题，因为无论姓什么叫什么，你们都是我们的孩子。而且，你爸还说：‘我姓程，读上去都是一样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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