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

-----正文-----

35

他终于濒临高潮，却似大发善心般先将堵在我身下那根先抽了出去。

我不可自制地痉挛起来，下身那处失禁般溢出几滴黏稠浊液。

他舒爽地长叹一口气。

一股温凉漫入我体内。

他也脱力般伏在我背上，喘出的热气打在我颤抖的肩颈上。

36

我伸手戳上那处肖想已久的薄红，却不是我猜测般柔软，仍是冰凉僵硬。

我等了许久，他才喘匀了气息。

等到我裸露的肌骨，几乎与身下的躯体一道寒凉。

37

他终于起身。

失了他的压制，我也慢慢爬了起来，腰骨嘎吱作响。

也许不只是腰骨，所有曾经碎过的血肉骨骼，都在哀鸣。

38

我扶着腰站起，温凉的黏液自腿间滑落。

他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我将手上的汗渍在围裙上擦净，见他还在看我，便道：“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他挑了挑眉，颇为意外我的提问：“嗯？”

39

我引他走进更为逼仄的浴室，走动间红白黏液在腿上沿成一线。

我毫无所觉，或是习以为常。

木盆里放着我洗净的床单。

我问他：“能帮我拧干吗？”

40

自腕上多了那道深刻入骨的疤痕，右手总是使不上劲，寻常的事情还能勉强做得，简单用力的小事却是做不得了。

老旧的房子里没有露天的阳台，拧不干水的布料湿漉漉地悬挂着，在地板上漫出蜿蜒的痕迹。

而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正似更漏声声，提醒着我空闺冷寂，长日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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