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归程，去买花。

-----正文-----

回城区的路上，秦枝又开始犯困，在座位上左歪右倒，倦意渐浓又睡不安稳。他闭着眼睛隔一会儿就换个姿势，很不满意地扭动身体，像一只软绵绵的小虫。

周寻注意着路况，副驾驶位置上的秦枝的小动作也全然落在了自己的余光里。他噙着笑，右手摸索着，把秦枝的座椅放倒。秦枝这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没长骨头似的伸展身体。

“娇气。”他评价道。

午后的太阳斜斜地往车内钻，温热地流淌，蜂蜜一样凝在秦枝脸上，显出金色的绒毛。

从周寻帮自己放下座椅时秦枝就清醒不少。他们昨天下午回到了郊区的家，一家人在今天给妈妈高高兴兴地过了节，中午妈妈还亲自下厨准备了很丰盛的午餐。

秦枝吃得有点撑，感叹还是妈妈的味道好；这会儿索性就不睡了，只闭上眼睛想事情。

他下面还有点肿，裹在裤子里走动时很有欲求不满的意思。

于是他想起昨天快中午时在哥哥的床上醒来，往上看是哥哥的脸。第一反应却没有疑惑自己所处，而是注意到周寻眼下发青，就抬手摸了摸那处阴影。他没有刻意抱有不吵醒周寻的想法，然而这人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沉缓地呼吸着，温热的、湿润的气息就扑在秦枝脸上。

他半是捉弄，也带着自己的私心往下摸：好奇三年前的那个晚上，自己不小心撞上哥哥跟女友做爱，被哥哥发现后那根一晃而过的鸡巴现在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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