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正文-----

杜清欢是个双性人。他的身体里有两套生殖器官。属于男性的阴茎可以勃起射精，属于女性的阴户发育不完整，可以享受性快感，却不能怀孕。

杜清欢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杜仲带他去看过很多医生，诊断结果都是无法摘除任何一套生殖器，他便成了这样一个带着秘密的男孩。杜仲不喜欢他，于晓覃不想承认他是自己的孩子。只有哥哥愿意陪他玩，会温柔的对他笑，会给他准备好吃的软糖，会摸着他的头说他们都是可怜的人。

只有哥哥告诉他，这种特别是可以存在的。

杜新凉死的那天，杜清欢拿到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他本想告诉哥哥自己可以摆脱那些霸凌自己的人，可以有新的生活，却在回家时收到哥哥割腕自杀的消息。

杜新凉的生命结束在杜清欢准备重生的那一天。

唯一疼爱自己的人去世，杜清欢变得更加孤僻。今天来堵他的人叫齐泽，在高中的时候经常欺负他，被杜新凉教训过一次后被迫转学。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杜新凉死了，便回来找杜清欢报仇。

被强行灌下去的液体应该是春药一类，杜清欢觉得自己很热，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阴茎逐渐勃起，杜清欢毫无章法的上下撸动着。他讨厌自己身体的反应，手上逐渐用力，希望可以快些到达高潮。

杜清欢咬住下唇，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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