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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戚文下了早朝，见戚沅一身朝服站在御书房门口等他。

早朝的时候许多大臣都在反对戚朗此番贸然出兵，有些大臣甚至勇敢地站出来扬言应该重新立储。

戚文夸了一句，“你倒是个敢说的。”

今日早朝少了三个人，去了前线的戚朗，眼下站在书房门口等自己的戚沅，还有一个，是煮了碗糖水便再没见到人的康良。

“你有何事？”戚文走过去问戚沅。

“父皇，从前你立太子，文书何在？”戚沅跟着他一同跨进书房，“我想看看。”

“荒唐。”戚文背着手，“立储文书密封在皇位上方的牌匾之后，岂容你随便打开？”

“是不能随便打开，”戚沅玩弄着腰间的玉佩，“还是那背后，根本没有这封圣召？”

“你什么意思？”

“戚文，”戚沅走近，“被人骗，被人耍的团团转了这么多年的感受，我想你和我一样清楚。”

“真是疯了！一个两个的礼数孝道都叫狗吃了吗！！”戚文将架子的玉如意一把甩在桌上，“我好歹养了你们那么大，锦衣玉食哪一点短你们了？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要信那个女人！”戚沅往前逼了一步，“我也信了她。在这一点上，我无比感同身受地理解你，父、亲。”

“你菀姨母有自己的打算…”

“是啊，她有自己的打算，就拉着你，拉着我，拉着黎锦一起陪葬吗？！”戚沅的声音太大，大到戚文有些年迈的耳朵开始发疼，他下意识地去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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