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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纳谦再次醒来，浑身燥热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只是嘴角火辣辣的疼。发了一身汗，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醒了？”

白纳谦缩在浴桶里，尹胜浩倚在门框边看他，白纳谦看了他一眼，转回头盯着水面不说话。

尹胜浩如今觉得他这副样子比装胆小的时候还让人讨厌，可看见他嘴角的伤口，心情又奇异的好了起来。

“你如今是不怕我了。”

“大人尊贵威严，小人惶恐。”白纳谦扯了扯嘴角。

“醒了就快洗，一会儿随我出去。”尹胜浩转身离开。先生的画还在他手里，白纳谦不能不听话。

等到尹胜浩抬手三箭齐发射中一只鹿之后，白纳谦才知道这人除了床事，骑射竟然也很厉害。尹胜浩一剑刺进了野鹿的喉咙断送了它的挣扎，白纳谦看着那鹿的尸体，总感觉预见自己的命运。

“画吧。”

“什么？”白纳谦不解。

“你不是会画山水？画下来。”尹胜浩坐靠在亭栏上，闭目养神。

白纳谦抬头四顾，山势逶迤，林木葱葱，隐约能听见潺潺流水，清脆鸟鸣。沉郁很久的心情久违的开阔起来，他感受了一会山间的风，拿出纸笔，一心一意地画了起来。

“比你老师画得好。”白纳谦抬起头，尹胜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背手看他作画。

“先生画得比我有意境多了。”白纳谦摇摇头。

尹胜浩没有理会这个让他听着烦躁的回答，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开始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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