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也得等我下去了才能听得着，你现在怎么能掀开棺材盖儿吗？

-----正文-----

程锦不觉得秦臻这会儿跳出来是真的母子情深。如果是，她当年不会把三个月大的楚子轩卖给楚家。如果是，她不会八年都不看孩子一眼。

这个时间点太巧了，刚好是她把楚子轩接到身边养不久之后。

程锦给了这个孩子地位，和未来。就好比，秦臻在楚子轩是个养在英国的庶子的时候一声没吱，一养到主母门下了立马就凑上来。为得，多半是钱。

程锦为了稳妥，还是找人查她一下。没一个生母是省心的，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林菀对面坐下。

林菀被她围追堵截得仓皇逃窜，作为重要嫌疑人，被限制出境，限制出北京。

这个画廊，可能还是程锦名下的。林菀在她十岁那年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出了那件事之后，程锦再没来过。

林菀的画还算小有名气。比不了她外公的书法，但是也是正经科班出身的美术生。这间画廊她上学的时候就在经营，说是她的心血也不为过。

“我二十岁的时候，开了这间画廊。当时也算不上什么画廊，就是间画室。我当时就想，我以后有女儿了，要把这个画廊给我女儿。”

林菀苍老了许多，头发没染，发根窜出不少白头发，脸虽然还是巴掌大，可日渐松弛的皮肉还是透露出年纪。

“我可能做错了一些事，可能对不起程大，但是我从没有一件事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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