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会天晴了。
-----正文-----
思考了很久以后,郑贤礼问陈风:“我之后要去办点事情,你能不能自己在家待几天?”
这是周末,他们刚从电影院出来。
陈风收起眼镜,揉了揉由于不常戴眼镜导致硌得有点疼的鼻梁。
“当然啦。”陈风说:“可以问你去哪儿,去做什么吗?”
郑贤礼:“你这个问题很奇怪。”
陈风笑了笑,“你说不可以,我就不会问了。”
“我去找我爸。”郑贤礼第一次撒了谎。
郑柏南还在南城没走,说这几天要去见一个制片人,等忙完了,会再联系郑贤礼。
“不过不是现在,只是提前跟你请个假。”郑贤礼说。
他想,他得去一趟东城,先想办法找宋朝闻拿到当年的照片,再想办法去见见关钦。
陈风捧着还没吃完的爆米花,点点头,“嗯,批了。”
看起来天真无邪。
越是这样,郑贤礼越想拥抱他。
前几年,陈风生病很严重的阶段,经常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摔东西,举起剪刀,用力落下,机械性地重复这个动作,直到把桌面扎得全都是豁口,手掌抚摸过去,一片坑坑洼洼。
那年郑贤礼第无数次把他从窗台抱下来,每一次两人都只对视,不说话。郑贤礼不知道陈风复杂的眼神中到底有哪种情绪是想传达给他的,不懂,也没想了解,后来某一天不小心打翻了唐瑛放在桌沿的玻璃杯,被刚烧开的水烫伤了手,却只得来一句没有感情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和“这杯子都是刚买的”,就在那个下午,他忍不住问了陈风:你在痛苦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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