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慌了。用自己仅存的力量去修补殷素素的伤口，一荣即荣，一损俱损。一旦殷素素死了，它也讨不到好处。

“怎么过了那么久，还没有死成？”

哒哒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弥留之际，殷素素抬眸，艰难的朝上看去。

衣袂飘飘，气质超尘。她脚上穿的鞋子是她奢求了一辈子也买不成的，贵人踏着步走来，而她却没有力气去抓住这仅有的一丝机会。“帮……帮我！”

“帮你死吗？那好，我成全你。”

一朵莲花缓缓的在她的掌心绽放，朝着她的胸口飞去。

噗！殷素素吐了口血，视线模糊。

“猜到我是谁了吗，杨羽灵，你还认识吗?”

杨羽灵，竟然是她。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肯放过自己！

“真是可惜啊，本来想让你自尽的。可临了，你的系统还要作妖，所以我就来补上一刀，让你灰飞烟灭喽！”

什么，她说什么！自己会灰飞烟灭？不，不可能，系统说过的，哪怕她完不成任务，也能重新投胎做人的！

“哎呀，真是可怜。系统说的话，你也相信。真是无药可救了。一旦你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不会去黄泉下面跟张子明见面了呢。放心，想来他也不乐意见着你，你还是走得痛快些吧。”

羽灵合上了殷素素的双眼，看着她的尸体一点点凉透。最后一朵三昧真火从自己的手中窜出，点燃了屋内的桌椅。

看着简陋的木屋化成废墟，就连里面的人也变成了飞灰，从此消失不见。羽灵心中如释重负，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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