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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已经很晚了,外面的雨声渐渐地停歇了,雨点子从错落的一排排房屋缝隙中往下坠,在地上荡出一层层细微的涟漪。
虞声睡不着,撞了一下严唤的肩膀,“你真的打过那个黑架吗?”
严唤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为什么啊?”
“来钱快,赚钱。”严唤语气很平淡,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我那时候没成年,没有工厂敢收。”
虞声沉默了两秒,“你养父呢?”
“在村里混吃等死,每个月就指望着我给他打钱。”
严唤说着,也没了睡意,折起手臂枕在了脑后,“他都没怎么养我,就指着吸我一辈子血。”
虞声心情复杂,五味杂陈,他有点后悔问他的身世,因为他实在不擅长安慰人。
好在严唤还挺轻松的,自嘲着说,“所以我身上压根留不了钱,也挺好,落得个轻松。”
虞声不同意,“那你万一生病了需要用钱呢?或者出什么急事,要钱救命呢?”
“不会,那什么,有句老话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是吧?”
虞声无语,严唤伸手将床边的窗头灯打开了,“我能把睡袍脱了不?太厚了不舒服,我们在工厂宿舍基本都裸睡的。”
虞声偏头看他一眼 ,
严唤说,“放心,还穿了个裤衩的。”
虞声说,“随你。”
得了允许,严唤火速地把睡袍脱了,随手丢在了地上。刚洗完澡那会儿他就想说了,这睡袍穿得太膈应了,浑身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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