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哥哥，可以吗？”

“求你了哥哥，求哥哥疼爱我。”

似乎是“哥哥”这个词在刺激着大脑，又或者是这个语调实在是太过熟悉，李砚只觉得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有点酒醒了，但是下一秒模糊混乱的大脑就反驳了他这个想法。他只觉得思绪介于清醒和不清醒的边缘，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醉着，但是行为似乎并不太受大脑控制。

他的眼前，模糊中有一个轮廓。李砚伸手去摸，这个五官，这个少年的肌肤触感，李砚坚信自己不会认错，是自己喜欢了好多年的小少年，他从不会认错。无论认错谁也不会认错眼前的这个人，这是他多少年来的梦境。

“哥哥......”程安趴在李砚身上，主动把嘴唇凑上去亲他。他能感觉到李砚的手握着自己的腰，不轻不重的揉着，温度好像要把自己融化了似的。

整个过程程安都带着点点心虚，虽然心里是开心的情绪，但是他完全忽略掉了后果一类的，也就是酒壮怂人胆，程安不计一切后果，只凭着内心和情感去做一切。

他盼这一天盼了太久，他太急于去确认了。这么多年以来，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每一次的退却和试探，程安都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偏偏唯独没有顺心而为过。

“哥哥，哥哥，”程安混乱中去拽李砚的裤子，将有些冷的小手探进李砚的内裤里去揉捏。他没有任何经验，下手全是凭着感觉去摸索，小腿焦急的在李砚腿侧蹭着，“哥哥你硬了，这里都变大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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