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身为男人的他，那个时候也看得出来，末流很害怕失去幻攸。

“那又如何？”幻攸神色淡漠，脸上没有任何激动之色，“如果需要我死了才能换来她的不舍，如果我不是假死，而是真死，他的不舍又有何用？”

对于末流，她既然选择离开，斩断一切，就绝对不可能再回头。

“不愧是冥王。”楼夜微眯着眼睛，“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人选？”听到这两个字，幻攸蹙了蹙眉，看着楼夜问道，“什么人选？”

“没什么。”楼夜笑着摇了摇头。

“楼夜，当你知道珈儿死亡的那一刻，你是什么样的心情？”被楼夜挤兑，幻攸自然会反击回去。

“心情？”楼夜闻言，手摸了摸下颚，随后说道，“那个时候的心情就是如果有那个能力，我一定会灭了所有神族和西方极乐之境的佛，只可惜那个时候我没有这个能力，连妹妹的强大都比不上，月姨藏着我，让我安安全全的长大，妹妹却在血地日复一日的训练着，我没有她强大是很正常的事情，所有我只能隐忍，因为我知道，妹妹一定会回来，我不知道她要多久才会回来，但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我也一样。”幻攸叹息一声，背靠着床，“那个时候没能帮上她的忙，没能救回她，是我最大的遗憾。”

“别说你了，月倾城不是也搭进去了吗？”楼夜看着幻攸勾唇一笑，“这一次，我们都在他们的身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活大家一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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