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有些吓住了，一时间表情无比的复杂。

那些人贩子，怎么会是王家的人呢？

说句题外话，李恪对王家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是因为知道历史，对五姓七望有着一种特殊的偏见。

王星进退有度，情商极高，不会让人难堪，王辰博览群书，出口成章，什么都能接上两句，和他聊天也挺舒服。

基于这些天和王家两兄弟的接触，李恪觉得王家似乎也还行，但偏偏这时候由查出来这个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觉得能和这两兄弟成为朋友呢。

“你确定除了王家，没有其他人使用这种纸？”李恪再度问了一句，确认道。

不过李君羡却摇了摇头：“也不全是，像是留香楼这种青楼，也有不少是用王家的纸张的。”

这个时代，一般人是不会用纸的，若真到了必须要用纸的时候，大可以多花点钱，购买品质更好的宣纸。

唯有那种需求量大的，才会想着使用王家的纸。

就比如青楼这种地方，来往多少风流才子，那小酒一喝，难免会想写点有的没的，所以青楼的用纸量还是很大的。

而这些人只是一时酒兴大发，根本不会在乎纸张的品质，所以选择品质稍差，价格更便宜的纸，乃是情理之中。

“难道这些青楼才是幕后黑手？”李恪摸着下巴，喃喃道。

但是这不对啊，以他们被抓那日的经历来看，来做这些事情的明显都是死士。

可是青楼最多养几个打手，养死士对他们来说是极其亏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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