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君甚，故欲以此蒲生，易其盛康。

-----正文-----

新帝三年夏，贼来犯，群臣商议对策。朝廷将才寥寥矣，议和亲议战者争。丞相、将军皆执兵，季将军乃请旨出征，帝允。

季灼被父亲教导：“殿下未必事必躬亲，你若真是心仪于他，不如随我出征，赢得朝廷荣光，亦是为你的皇储长脸面。总好过守在后宅日日想那劳什子的争宠之事。”

季灼羞愧地垂了眼，再拜季家祠堂的列祖先将，俯首而去。

李启煊并不知情，他心知季灼私下的动作，却仍是当着宁榕的面训斥他。

季灼苍然再拜：“臣告退。”

李启煊摆了摆手：“卿执太子殿诸项事宜，想是太过劳累，可休憩调整一二，再做商议。”

他是真心想让季灼休息，听到别人耳朵里就不是这个味了。

宁榕传回丞相府：太子殿下已不再重用季灼。

大管家：太子殿下对季灼失望生气。

季灼：太子殿下厌倦我了。

既然这样，那也的确没什么必要请辞了。季灼嗫嚅着唇失了语，只是恭谨地再叩首，回去后迅速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物跟在季将军身后一起出征。

他最终还是没过去心里那个执念。

季风来求见太子殿下。李启煊从没这么讨厌过季灼的固执。若说先前季灼的固执是为了更好地爱他，顺从他的一切的痴情，那么现在季灼的固执，却只剩下了嫉妒和不甘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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