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齐燕白把剃干净大刺的鱼肚放到他碗里，“快吃了。” 宋由把嫩嫩的鱼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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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想什么呢？”齐燕白把剃干净大刺的鱼肚放到他碗里，“快吃了。”

宋由把嫩嫩的鱼肚含在嘴里，几乎不用嚼，软软的肉就顺着口腔滑进食道，落到胃里。

“没什么。”宋由面色有点红，显然没说实话。

“是不是闷了？”齐燕白走过去把窗户开大了一点儿。

宋由拿起白瓷碗喝了口汤，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两人吃饭的时候都会自觉保持安静，这是宋爷爷从小就教导的结果，尽管是现在，他们吃饭也很少会闲谈。

齐燕白把排骨的骨头拿掉，将一块块软嫩鲜美的排骨肉放进他碗里。宋由来者不拒，吃得欢快，唇角都沾满了酱汁。

吃完饭，齐燕白拿起餐巾纸把他没擦干净的地方一一擦掉。

“你是不是吃多了？”齐燕白摸了一把他有一点点凸出来的柔软小肚皮。

“才没有！”宋由羞恼地打掉他的手。

—

宋由不想去散步，饭后就在屋内走了走，然后就开始练琴了。

齐燕白站在门口听了听，想起没关的窗户，连忙走过去关上，然后坐在客厅里听宋由弹琴。他一屁股不知道坐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然后就是几声“嘎嘎”的鸭子叫，还放起了音乐。

齐燕白拿起来一看，是一只黄色的玩具小鸭子，也不知道宋由从哪儿弄的，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堆了几个箱子，还不许齐燕白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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