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方戟想好的说辞太苍白无力，到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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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听到这里，方戟想好的说辞太苍白无力，到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那你告诉老蒋了吗？”

曲承桦敛下悲伤神情，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没有……这六年间我一直在治病，前段时间才稳定下来。外面传的那样活不久是假的，但我的确不算是一个健康的人，我这里有问题。”

他指着的地方，是大脑。

没等方戟提问，曲承桦继续道：“不是方老师想的那样，我是说，我可能有轻微的精神疾病。医生说要尽量避免想起诱发疾病的事情，其实我知道，我就是香叶，是回曲家后才改的名，可是我偶尔又会觉得，我好像能看见另一个我，他在和我最爱的人接吻、拥抱，而我只能远远看着……曲恪展也没逼我了，甚至主动让我和蒋先生结婚，就是安抚我的情绪。他毕竟是我父亲……他怕我死。”

又陷入了沉默。

时钟一格一格前进，过往一幕一幕浮现，方戟无法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只能抱抱他，这个总是笑着的少年，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压抑无助的模样呢？

95.

“……所以，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朋友抱着我的老婆？”

方戟恨他是块木头，只想撬开他的脑子里看看装的都是些什么臭不值钱的东西。

中途回家拿文件的蒋知醉撞见两人在餐厅抱成一团，曲承桦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下急火攻心，又担心曲承桦是不是真有什么伤心事，好歹等他平静下来再当面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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