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幻境，时间在真实地流逝，这么下去真的可以吗？帝释天想着，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他明白在它们出生前什么都做不了，可就是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现状。比起战场上，比起王座上，这实在太清闲了，不如说从小到大就不曾有过这种长时间无事可做的经历，反倒觉得煎熬。

胡思乱想时，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且不说会来这里的只有阿修罗，就算和众人的脚步混在一起，他也有信心从中分辨。

“怎么样，想出答案了吗？”

“嗯，答案是无法证明，且不说心意没有实体，在你那里信誉全失的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

估计帝释天的回答和阿修罗想要的答案之间差了个天域和鬼域的距离，阿修罗不死心，又问，“你都没说，就知道我不信？”

“再怎么仁慈，也不要相信背叛过你的人比较好。”

因为太熟悉，刺哪个地方最痛都一清二楚，阿修罗不快地皱起眉，“又提这事干什么？”

“看陛下最近好像忘了，对敌人太沉迷，提醒一下。”

阿修罗完全是一头雾水，这些天什么都没发生，根本搞不懂帝释天的态度怎么说变就变，就像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又突然变远了，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而且还是他单方面地被推开。

“你我从来都不是敌人，就算互相用剑指着，我也没当你是必须杀死的敌人。而且沉迷的难道不是你吗？要说这段时间的表现都是演技，那你也太敬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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