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永麒说道“母亲，当年福太医调换了皇长孙和皇子，我不是长孙无忌，我是您的儿子轩辕瑾瑜。”

太后如遭雷击，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说什么？你说如今做在皇位上的人其实是真正的长孙无忌，而你才是我的儿子。而我这十几年来一直派人追杀的人竟然是我的亲生皇儿。”

戒念双手合十，痛苦的点点头，肯定了太后的疑问。

太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眼睛里全是挫败和痛苦。

“哈哈哈哈哈！哀家十四岁进宫，一心一意的爱着先皇，可是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她活着的时候，斗不过哀家，死了她的孙子还要霸着天启的江山。

哀家岂能让她如愿，一个死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想和哀家争。哀家只要略使些手段，就让那个长孙无忌死于非命。

可恨的是，那个福太医，竟然从中作梗，害的哀家好苦啊。哀家就说，皇上的眼底从来就没有对哀家的真情，原来不是啊，他不是啊！

最后，还是那个贱人的孙子当上了皇帝，哀家好恨啊！好恨啊！”

看着疯癫痛哭的生母，戒念心如刀缴。这天启皇宫城墙的内外，多少如花的少女走进这深深的后宫，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争斗是唯一的生存之路。

躲在帘幔后边的月善，看着憔悴苍老的太后，心里不知道是悲还是喜。他的眼前突然就浮现了哥哥被河水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还有那双大大的睁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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