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北笙。”看着照片，白映月咬牙切齿地拍着白北笙的后背，力道之大，白北笙感觉都能吐出内脏了。

把照片发给自己，白映月就急冲冲地回到公司准备处理这些人，可以说白映月是最有血性的那一个。

程南城去找医生了解了一下更为具体的情况，精神分裂，老太太知道些什么，但十几年前，老太太觉得是老爷子灵魂围绕在自己身边，导致孙子才会这样，自己去寺里抄写经书，甚至不让程故渊接触自己，试图让程故渊症状好一些。

“小朱，我妈现在在做什么？”程南城拨打照顾老太太的女佣，询问老太太在做什么。

“老夫人现在在散步，先生要和老夫人聊天吗？”说着小朱就把手机递给老太太。

“妈，我记得你知道精神分裂怎么治愈是吗？”程南城直接开口询问，直接了当，虽然只是可能，但万一是真的，提前做好准备总比不做好。

“怎么了南城？”长年待在寺庙，声音都有种听大悲咒的感觉，让人下意识静下心来。

“医生说渊渊有精神分裂的症状，我打算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渊渊，精神分裂？怎么回事？”平静的假象瞬间被打破，她的乖孙怎么会被检查出这种问题。

“渊渊出了一些事情，您把您治愈过程中的禁忌告诉我就行，做个准备先。”程南城不清楚老太太会不会回来，只打算得到一些经验就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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