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就特别好。

-----正文-----

“倒的确几趣致吓。”硕大水族箱中后转出一枯瘦老者，望着那对悠然游着的魮鱼。身后跟着的一行人虽个个高大过人，却都矮着身，只听到这句先纷纷似松了口气，更有甚者当场抹起汗来。

鱼翼鱼尾却有鸟首，声如磬石般，清朗而神秘。两只鱼儿绕尾游着，不多时竟从体内孕出一颗丰满珠子。近看水族箱底覆着的那层，颗颗圆滑，有温润莹光，哪是普通白色鱼缸砂，俨然是一层珍珠。

亲眼见着那珠子落入缸底，老者又是一咋舌，这才走向恭敬立着的张哲瀚，轻轻在手臂上一拍，很是慈爱地赞道，“辛苦你，落心思了。”

张哲瀚仍是站得笔挺，似也没想到老者如此客气，但也只是稍稍一恍，便极顺手地掺住老者往会客室走，“承蒙李生抬爱。”他回身向手下示意，寻个靓位摆定个水族箱，“好在都赶得及，贺令千金出阁之喜。”

老人但笑不答，直到落座坐定，方缓缓开口道，“你好有心，不过都是拿回去吧。”刚稍稍定神的人面上一僵，立马颌首认错，“是哲瀚不周，但求李生指教。”如此静了好一阵，才听老者状似感慨答道，“你嫲嫲拎过不少好东西给我过眼，所以我都知你尽力。不过，我老啦，现在所求，不过啲仔女可以开枝散叶，多子多福。唉，我们这些老古董，好难改老旧观念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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