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结束在凌晨一点，有人出价买了那个男孩，柏水崇特意看了钟。

等他走回自己的包厢，金牙才反应过来：“你去哪了？你是不知道刚刚，笼子里的人被那金发美女给上了，上了，你懂什么意思吗？喂...我在跟你说话...”

“啊......抱歉，金哥，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吧。”柏水崇没有回他，只是催促着金牙赶紧离开。

金牙不明所以，看了他几眼，也没多说什么，拿着外套跟在柏水崇身后。

金牙出来后给自己点了根烟，冷飕飕的空气让他打了个哆嗦，精神恍惚地朝后面看了一眼。

心想，自己干的违法事与这相比，好似不值得一提，金牙呲笑一声，将烟随意丢在地上，踩灭了，随即上了自己新买的车。

柏水崇欲言又止，但是没有上车。

“怎么了？”金牙坐在驾驶位探出头看柏水崇。

“金哥，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金牙莫名其妙瞧了他一眼就发动车子离开了。

眼见着那辆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柏水崇转过身往回走。

“麻雀”门口空无一人，那些宾客不从正门出来，在门口的依然只有那个上了年纪的服务生。

见柏水崇回来，微微笑问：“先生，是东西忘记拿了吗？”

柏水崇垂下眼，他是有东西忘记拿了，不过他拿不了。

“我想见阮纪舒。”柏水崇静静的望向服务生，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拒绝了阮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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