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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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塘的学校在每个学期开头都会有一次家长会，和普通的高中一样，都是找一个机会把一群家长叫在一起听一轮领导讲话，再强调一些老生常谈的问题，整场下来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

虽说如此，但是过场还是要走一下的。

问题是谢柳絮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是清闲的，就算是家长会特别重要，她都不一定有时间去，更不用说是这样的表面功夫，因此从小到大方塘的家长会都是谢柳絮的女秘书小李代劳的，要不是早就知道方塘的母亲是谢柳絮，班主任估计都要把小李当成家长了。

当方塘得知这周五下午就要开家长会了，便很自然地打电话给谢柳絮，打算让她派小李来一次。

知道谢柳絮的私人电话多半没电了，方塘就直接打了她办公室的座机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在通话中，对面的谢柳絮像是很忙碌的样子，方塘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他依稀记得谢柳絮最近在和几个公司竞标一个国家项目，要是能争取下来油水大得很，恰逢公司也要上市了，相关手续都很繁琐。两件事情加在一起，全公司的员工这段时间都废寝忘食，就差把命交代在这儿了，就连谢柳絮都四五天没有回过家了。

“家长会啊，我记得我记得，之前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开的。以前都是小李去的，但是这次你也知道，小塘，公司是真的走不开，小李那边还负责了一个项目，这周就要做报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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