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塘的眼睛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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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塘知道自己不该想，或是不能想，毕竟他和陈际南的关系从来都见不得光，这种背德的行为对得起他们自己，但完全对不起谢柳絮，方塘自己也没资格去问陈际南之前的情感经历。他们俩就像是被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盖住，一旦捅破，那目前的美好都会化作泡沫。

今晚的氛围正好，两人的兴致都很高，方塘就更不应该问了。

“那你之前也是很主动地追求……她的吗？”方塘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车内的空气都凝固了，自己心里面有些沉重，甚至患得患失，但是更多的是一种羡慕，或者说是嫉妒，他无法确定现在陈际南对谢柳絮的感觉到底如何，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话就这么说出来口，收回来也来不及了，这一路下来他们已经快要到家了，车库就在前面，一两分钟的车程就能到了，于是整个路上陈际南都没有在说话，方塘也是，他处于一种莫明的情绪里，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情。

陈际南打起灯，倒车入库，等车停稳之后，他解下安全带，拉住打算下车的方塘的手。

“小塘。我没有。我不是说的柳絮，如果说，我是说的你，你相信吗。”

方塘望着陈际南，陈际南还是那个样子，看起来有些怯懦，但是眼神却和之前不一样，里面是诚恳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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