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下心头一紧，不知道对方这时候打电话来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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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际南傻乎乎的表情，方塘觉得异常可爱，他把那片叶子放到陈际南的手上，然后揉了揉他的头。

一路走来，都是前来参观的家长和校园里的学生，因此两人除了揉了揉脑袋，并没有什么其他过分亲密的举动，方塘把陈际南带到了体育馆，虽然比赛还没开始，里面的位置早已坐得七七八八，特别是前排视野好的地方。陈际南刚想说自己要不然去后面，方塘就拽着他来到篮球队队员的休息位置，道：“哪能委屈你坐到后面，你就在这儿看，做我们的后勤，中场休息我还能过来跟你说话。”

现在离正式比赛大概还有个半小时，方塘得提前去换队服，于是他让陈际南乖乖地在这里等他，自己则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更衣室里人正多着，几个同学坐在椅子上讨论着今天要怎么把对面打得落花流水，另外几个则接上话茬，开始想着晚上的庆功宴了，显得有些闹哄哄的。

方塘觉得有点吵，于是拿了手机和衣服打算去厕所换，没想到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谢柳絮办公室的座机。

当下心头一紧，不知道对方这时候打电话来要说些什么。

他匆匆走到厕所，找了个安静的厕位，关上门靠着墙划到了接听。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喂，小塘，我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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