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摔得粉身碎骨。

-----正文-----

叶怀序从小到大都没喝过酒，也不知道怎么喝，只是听别人说伤心苦闷的时候要喝酒，就仰头灌下去几杯。辛辣的白酒顺着娇嫩的嗓子眼流入，叶怀序感到嗓子里有一把烧火钳在乱捅，贴到哪块皮肉上都被烫的通红，发出滋滋的焦气，激得他咳嗽两声。

心里是一片空白的，叶怀序想要起身去拿纸，却摇摇晃晃的被桌脚绊住，一头栽在桌上，叮叮当当的把酒瓶酒杯撞个稀碎，锋利的玻璃碎渣划破他的额头，从伤口中冒出细密的血珠，凝成一血线流下。

或许是酒精的麻痹，只能感到温热的液体流下，不疼。他抬手摸摸受伤的头，手掌摊开一片血迹，和碎玻璃渣。

看到血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出了一点钝钝的痛感。

像有人拿着生锈了不太锋利的剪刀，在他心口上缓慢的移动，漫无目的又恶劣非常，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捅哪。

好疼。

大脑察觉到痛的信号，下意识刺激眼睛分泌出泪水。他蹲下身子弓起背，靠在桌脚双手环住膝盖，深深埋下头去。

院长说，怀序啊，小季阿姨家就住在你家后面那一栋。

*

不算年轻的女人有着温柔的面庞，她头发柔顺的盘在脑后，脸上神色犹豫。

“院长，我家那口子又出去赌了，我为了孩子，也没办法啊。”

院长拉着她的手，叹了口气，“我晓得你受的这些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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