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不愿意为这件事，出庭作证？

-----正文-----

“什么吊死了个姑娘？”蒋音略一挑眉，“二哥屋子里又搞出什么事了？他人呢？”

十八远远看了一眼外头，天色半黑，只西边墙上隐约亮着的，“二爷在小轩亭找了一群朋友饮宴。现闹起来的似乎是西偏院，今日一顶小轿抬进来个姑娘，就住在那儿。”

“婶母不在？”

“二夫人和老太太去京郊进香，天寒路远，今日且在外头歇下，一宿不回来了。”

蒋音略略一笑，“那还是碰到我这里来了。去找个人看看怎么回事。”

“是。”十八低头应了，却不抬脚，站着道，“我白日就问过，那院子里的姑娘叫蔡敏，原是个良家子，家道中落，又被二爷看上，前些日才被娘舅卖到了青楼，今儿个大约是文书办好了，才接回来。”

“你倒很清楚，”蒋音意外道，“蔡敏……这名字听着耳熟啊？”

“亳州巡盐蔡御史的女儿，您见过的。”

蒋音沉吟片刻，冷定了目光，放下手中茶盏，“我去瞧瞧她，你叫几个人去伺候二爷喝酒，备上车马，我们……大约要赶赶路了。”

蔡敏在昏昏沉沉的黑暗里不知飘了多久，忽然觉得嗓子发痒，这就拼命地咳嗽起来。旁边似乎有人温和地拍着她的脊背，有东西递到了唇边，“来，喝点水。”

清水淌过喉咙，她才尝出出嗓子里的血腥气来。她抬头看，却见是个面容亲切的华服女官，她瞧着脸熟，脑子里还混沌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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