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三次踏入的河流叫什么？

-----正文-----

……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这和褚师兄的哭泣有关系吗？

直觉让我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他的问题和落寞表情，让我有了一点莫名的信心。

“这倒是没有。”

看着他的眼睛，我没有犹豫，果断回答。

虽然我不太确定他是否因为这个虚假的事实而悄悄哭泣，但为了这种小事没必要影响到褚师兄的心情。

无论他在意与否，只要问我，我肯定会给他诚实的答案。

褚一心湿润的眼睛恢复了些光彩，表情也骤然轻松下来。他抱着我的力道松了一些，我便顺势推开他，打开了厕所的灯。

不太适应突然的强烈光线，他皱了皱眉，样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凄惨一些。

刚才没开灯，只能大致看出他眼睛红肿。但开灯才发现，他的高挺的鼻子也红了大片，脸色也不太好，看着憔悴了许多。

他好像不想让我看到他这幅模样，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双手捂着眼，像是在遮光。

然而褚师兄上身赤裸，裤子也松松垮垮的，即便挡住了脸，还是看起来很狼狈，挡住脸也没什么用。

可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人醉了之后似乎就会呆滞一些，能够理解。

那刚才那些行为算什么呢？我不信这个侵略性的拥抱没有其他含义。

毕竟它远远超过了正常同门的交往范畴。

虽然在高中时期，班里有很多直男都喜欢互相骚扰，捉弄对方，嘲笑对方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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